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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本:《狂探》
简介:一个打架不要命,无节操无底线的痞子王,意外穿越到平行空间,摇身变成了一名重案组探员。巨大的身份转换,让他把警局搞得鸡飞狗跳。然而,一个邪门的奇遇系统,却让他屡破奇案,成为了一名个性张狂的痞子神探!
入坑指南:
赵玉顾不上回答李贝妮的问题,挂掉电话以后,他直接冲进人群,快速地寻找那位弹钢琴的姗姗妈。
“哎?就是你!”很快,珊珊妈被赵玉找了出来,他急忙火急火燎地问人家,“大姐!你快点儿告诉我,你当初参加那什么什么钢琴大赛的时候,认不认识高甜、袁莉莉还有骆美娜这三个人?”
珊珊妈的表情早就凝固了,像躲瘟神似的边后退边摇头。
“不是,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能一口就否定呢?”赵玉急促催问,“你再仔细想想,你到底认不认识这三个人?她们是不是跟你一起参加了钢琴大赛?”
“我……我真的记不得了!”姗姗妈被赵玉咄咄逼人的气势吓坏了,转身就想避开。
赵玉却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嚷道:“大姐,大姐,你害什么怕啊?我这是在查案子呢!”
“喂!这位家长,我忍你很久了!”终于,白头发的班主任再也看不下去,一拍桌子,起身喝道,“你快点儿给我住手,要不然我叫保安了!你的素质太让人崩溃了吧!”
“就是!”旁边的男家长们已经开始撸袖子了,“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看看你自己是谁?”
一句话提醒了赵玉,他赶忙把警官证掏出来,大声吼道:“我是警察!重案组查案呢!现在有一起特大谋杀案可能跟这位女士有关,所以……”他面向姗姗妈说,“你必须如实回答我的问题,要不然,你就跟我回警局走一趟……喂……”
没料到,一听自己和什么特大谋杀案有关,姗姗妈白眼儿一翻,居然晕过去了!旁边的家长又是掐人中,又是拍胸口的,半天才缓过这口气来。
“警官啊!哪儿有你这么查案的?”班主任跑过来埋怨道,“你看看……你把我们这家长会搞成什么样子了?这里可是学校!”
“就是啊!”旁边家长们纷纷指责,“没听说从家长会上抓人的?看把人家吓得?”
“喂,你真是警察吗?”有人怀疑道,“张嘴骂街闭嘴脏字的,警察哪有你这样儿的?王老师啊!”他对班主任说道,“我看,您还是先确定一下他的身份再说吧!”
“放屁!”不等这些家长们同仇敌忾,赵玉一声暴喝就震碎了他们,“实话告诉你们,凶手今天就有可能再次行凶,如果因为你们的阻挠妨碍了我查案,让凶手再次作案的话,你们就是妨碍公务,全都给我吃不了兜着走!”
在座的家长们毕竟没有见过什么大场面,竟是真的被赵玉的话唬住了,全都闭上嘴再不敢吱声。
“警官呐!20年了都!”姗姗妈脸色苍白,浑身哆嗦地说,“我哪儿还记得住谁对谁啊?本来上台演奏就够紧张的了,哪儿还有心思去管别人?你说的这三个名字,我真的从来没有听说过!”
哦……
赵玉脑筋一转,很快意识到,怪不得三名受害人虽然一起参加过钢琴比赛,却是互相之间毫无印象了!一来年代久远,二来钢琴比赛比的是个人技术,彼此之间基本没有交流。
“等一下,”赵玉忽然又想起件事儿,忙问姗姗妈,“你当时参加的,是第几届钢琴大赛,这个总知道吧?”
“知道,知道……嗯……”姗姗妈连连点头,然后努力回忆道,“不是第二届就是第三届,最多是第四届!反正,那个时候应该是刚举办不长时间!”
呼……
赵玉连连摇头,高甜等人参加的可是第十届钢琴大赛,年代相差得有些远,珊珊妈自然不可能认识她们了!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从比赛的原始资料入手了!赵玉相信,只要能够找到那届钢琴比赛的人名单,或许凶手就会浮出水面!
“那个……什么什么老师来着?”赵玉粗声粗气地冲白发班主任问道,“你告诉我,如果我想找到当年从这里举办钢琴大赛的资料,我该去找谁?”
“这个嘛……你得跟专管音乐的副校长问问……”班主任皱眉道,“不过,这么多年了,我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那些资料!”
“副校长的办公室在哪儿?怎么走?”赵玉命令般地问。
班主任也不敢违抗,赶紧把赵玉想要知道的信息告诉给了他,赵玉转身离开了礼堂。
直到赵玉彻底走没了影,这些家长才如释重负般地松了口气。沉了片刻,有人旧问重提:
“这个人……到底是谁啊?是学生家长吗?”
“不应该吧?”班主任也挺纳闷的,“我从来没见过这么一位?还什么重案组探员呢!怎么跟个流氓痞子一样?咱们班的学生要是有这样的家长,那可就倒了大霉了!”
“我知道,我知道!”这时,某位女家长举手答道,“我看到了,他是跟姜晓晴一起来的!应该是姜晓晴的家长!”
咚!
班主任一个没站稳,直接摔到了地上!
……
从音乐楼的礼堂出来,赵玉直接找到了那位副校长。跟他讲明情况之后,副校长便非常配合地把档案管理员找了过来。
然而,当赵玉跟着管理员们在档案室翻箱倒柜,鼓捣了整整一上午之后,却并没找到任何有关钢琴大赛的资料,别说参赛人员,甚至连个章程、细则之类都没有见到。
其中一位管理员说,时间实在是间隔得太久了!
这种比赛资料不像其它档案那般重要,存放的意义并不大。学校历经几度变迁,留存下来的可能性实在微乎其微!
得到这样的消息,赵玉不禁大为失望,他当即拜托几位管理员,说事关人命,让他们无论如何也要再找一下。
管理员们自然知道非同儿戏,当即向赵玉保证,他们一定会继续寻找下去,看看有没可能遗漏在学校的某个角落。一旦有消息,便第一时间给他打电话。
于是,赵玉也只好暂时离开这里,去寻找别的办法。谁知,他刚从二中的大门出来,李贝妮打来的
“师兄,你那边情况怎么样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秦山市第十届钢琴大赛的名单,我已经——拿到手了!!!”
《狂探》
第二本:《红楼名侦探》
简介:非贾府人物开局,以推理能力名震官场,以纯爷们视角解读红楼!
入坑指南:
神武将*家的小衙内冯紫英,在京城是有名有号的纨绔子弟,若论飞扬跋扈,怕是远远超过贾府那群公子哥。
如果可以的话,孙绍宗还真不想这路货色走的太近。
无奈人生在世,总逃不开‘关系、人情’四字,为了不让便宜大哥在神武将*面前难做,正月三十响午,孙绍宗也只得不情不愿的前往赴约。
到了那百花楼前,便见二楼栏杆上垂下数十条青纱,正随着西北风飘飘荡荡,熏的大半条街都是撩人的脂粉气。
一看这架势,孙绍宗便知道不是什么正经酒楼,心下便又多了几分不喜——他虽然也是好色之徒,却向来不爱招惹风尘女子,即便和同事们出去逢场作戏,也不过浅尝辄止。
“哎呦~!”
这时便见一青衣小帽的龟公迎了上来,点头哈腰小心翼翼的问道:“敢问您老可是姓孙?赴的可是冯衙内的酒局?”
孙绍宗微一颔首,那龟公又忙将他引向左侧一条小路:“您老这边请,冯衙内今儿包下了云儿姑娘的别院,因此还要劳烦您老多走两步。”
啧~
这皇上的妃子省亲,要住那什么劳什子的别院,没想到这青楼里的窑姐儿,也是一样的癖好。
跟着那龟公沿着小道,又约莫行出百余步,便见前面横着一座宅邸,门前摆设与一般豪门大户别无二致,只那正中的匾额上题着‘锦香院’三字。
孙绍宗还待细看,那锦香院里早有一人快步迎了出来,只见其身材魁梧壮硕、一身的憨蛮之气,却正是那呆霸王薛蟠!
上次孙绍宗可是给了这厮好大一个难堪,眼见是这厮迎了出来,少不得便提起了警惕。
谁知那薛蟠却是自来熟的很,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上前挽住了孙绍宗胯下坐骑的缰绳,嘴里亲热道:“孙二哥真是让我好等!走走走,小弟先带你去把马栓好,回头咱们再去寻那冯哥儿取乐!”
这又是‘孙二哥’又是‘小弟’的,倒真把孙绍宗给弄懵了,任由他牵着缰绳来到了拴马桩旁,正待先翻身下马,再问个究竟缘由。
谁知那薛蟠竟把腿一躬,半跪在了马前,眼见竟是要充一把‘垫脚石’的角色。
这下孙绍宗可憋不住劲儿了,在马上拧眉半响,也没能瞧出这薛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便干脆开门见山的问:“薛公子有何指教,不妨对我明言,何必如此惺惺作态?”
“二哥说笑了,我哪敢指教您啊?”
薛蟠晃着脑袋,夸张的一挑大拇指:“如今这四九城里,谁不知道二哥您上马能杀贼、下马可断案,乃是一等一的英雄好汉!我当初要知道那茜香女子是二哥的禁脔,万万不敢满嘴喷粪胡言乱语!”
说罢,眼见孙绍宗还是一脸狐疑的样子,便忙又把话说得直白了些:“我平生最看不得软蛋怂包,最服有本事的英雄好汉——若是受了那软蛋怂包的欺负,过后便是杀了他全家,这心里也不痛快!可若是折在英雄好汉手里,却是心服口服的很!”
孙绍宗这才明白自己是遇到了‘憨人’,这种人的心思压根不能以常理来推论,因此他也懒得再多想,翻身从另一侧下了马,随口道:“既然是误会一场,那咱们便算是不打不相识如何?”
当初那事儿虽说让孙绍宗很是不爽,但这厮先是在自己手上吃了亏,如今又摆出一副负荆请罪的架势,他倒不好再继续追究什么了。
“就依二哥的!”
薛蟠自地上一跃而起,脸上笑的跟朵菊花仿佛,得意洋洋的道:“我来之前打听过,这锦香院的云儿姑娘刚挂起牌子,还没被人梳拢过,今儿我便帮二哥拔了她的头筹,也算是为那日冲撞嫂嫂赔个不是。”
这货倒真是大方的紧,想拿下京城花魁的初夜,怕是没个三五千两下不来。
可惜孙绍宗实在不好这一口,便推托婉拒道:“薛老弟的心意我领了,只是我对风尘女子实在没什么兴趣,这艳福还是留给老弟你吧。”
“着啊!”
谁知薛蟠闻言立刻一拍大腿,凑上来嘿嘿淫笑道:“实话不瞒二哥,其实我也最爱那良家的小妇人,上次在西直门,我瞧上一美貌的小妇人,因她相公就在左近,她只连推带搡又咬又踹,却偏不敢喊上一声,最后还是让我得了手,那滋味当真是爽利的紧!”
尼玛!
老子只说是不喜欢风尘女子,怎么到丫嘴里,就成了偏爱良家人妻了?
孙绍宗忍不住在心里破口大骂,而且听薛蟠这番描述,妥妥的是在强BAO人家吧?!
一时间,他都有心直接翻脸,把丫扭送到顺天府法办了!
“薛大脑袋!”
便在此时,就听锦香院里传出一声笑骂:“让你来迎贵客,你怎得倒把客人拦在门外了?!”
话音未落,便见个英武风流的公子哥跨过了门槛,紧走几步,上前深施了一礼:“这位应该便是孙家二哥了吧?早闻大名如雷贯耳,今日冒昧相邀,还望孙二哥多多海涵!”
原本孙绍宗对这冯紫英并无什么好印象,但这一见之下,却当真是不逊豪情、兼具风骚的人物,怪不得都说他是纨绔堆里的翘楚呢。
孙绍宗忙也还了一礼,而经这一耽搁,逮捕薛蟠到案的心思便也淡了大半。
他身为刑名通判,凡是顺天府范围内的案子,都会抄录一分卷宗给他,但上任以来却从未见过有人状告薛蟠。
显然,不是那妇人后来被薛蟠给哄住了,便是碍于贞洁二字,羞于道出此事,更不敢惊动官府——既然那女子都不愿意出头,他又何苦去冒天下之大不韪?
归根到底,孙绍宗也不是那为了给陌生人伸张正义,就能不顾一切的主儿。
于是三人说说笑笑的客套了两句,便要进到哪锦香院中。
谁知就在此时,只听小道上轰轰隆隆马蹄作响,竟风卷残云一般奔来四五十骑,那马背上个个都是膘肥体健手拎哨棒的*汉,只有为首之人是个鼻青脸肿的白胖子。
那胖子眼瞧前面三人并肩而立,登时咬牙切齿的喝令一声:“来人,给我把这姓冯的绑了!今儿我仇云飞要是不让他跪在地上喊爷爷,以后就特娘的跟他姓!”
第三本:《明朝锦医卫》
简介:外科医生张阳穿越到明朝正德年间的天津卫,一出场便“不幸”地落到了白家药铺小姐的床上,更“不幸”的是手还落到了小姐的胸部上,于是丫鬟白苏儿的木棒落到了张阳的后脑勺上……中药知识匮乏的张阳无法辩白自己淫贼的身份,只能陷入三角、四角、多角的修罗场中,还好,他总有神奇的医术可以让他屡次逢“胸”化吉……那么,一个医生可以改变世界吗?不能吗?那么加上青霉素呢?再加上胰岛素?再加上金鸡纳霜?或者来一粒速效救心丸?正德四年,王阳明终于离开了大西南山区;大太监刘瑾依然在上蹿下跳;正德开始玩起了游龙戏凤;年轻的麦哲伦随船到达了马六甲……
入坑指南:
“神乎其技!神乎其技啊!想必扁鹊、华佗复生,大概也就是这般医术了吧?”一个穿着官服戴着乌纱帽,大约40余岁,面容方正瘦削,身材瘦高的中年男人在旁边一边鼓掌一边是说,旁人从这位中年人身上的鸂鶒补子,就可以得知,这位大人正是本县的县令大人。
张阳虽然不知道来者何人,但是只是撇了一眼此人的穿着打扮,也知道这人是这里的官,只不过现在他正在给一名伤员缝伤口,也顾不得跟这官儿打交道。
“神医如此年轻,医术却如此精湛,真是让老夫大开眼界啊!”这官员见张阳没有搭茬,继续说道,倒是官员身后的书吏似乎要上前理论一下,却被县令伸手止住。
“谬赞了,当不起神医二字,叫我张阳就行,还要感谢大人将这县衙重地拿出来当做医治患者之用。”张阳头也不回地对县令说,大概要不是这县令很知趣地将这县衙拿出来当“医院”,张阳连这句话也懒得说。
“哪里,受伤的士兵原本就是本县子民,腾出县衙来进行救治,不是理所当然?本县这里要感谢张神医活人大德才是,神医如果还有什么需要本县帮忙的地方,请尽管开口。说起来,张神医还是本官的本家……”
县令还想再跟张阳套套瓷儿,却一下子被张阳打断:“这伤药,还有绷带还略有不足,另外还请大人能够筹措一些细鱼线,待消*之后,可以用来给伤者缝合伤口。”
张阳当然不愿意跟这送上门的客气,自己带来的0号、1号手术用线基本已经所剩不多了,这里这么多伤员,很多人外伤并不严重,用鱼线缝合已经足够。
“还不快去按照神医的吩咐准备!”那县令转头吩咐旁边的衙役去办,而他自己则继续跟在张阳身后,看他如何手术。
这县令名叫张宛,是弘治十一年的进士,在这县令任上也已经有四五年的光景,素有官声,另外这张宛也与兴济张家沾点亲带点故,不过血缘已经很远就是了。
这兴济张家正是当家皇太后的娘家。
原本这县令也不必如此事必躬亲,甚至把县衙都拿出来救治伤员,还对张阳如此客气,然而他作为一县之长也是消息灵通的人,知道这张阳跟锦衣卫副千户乔龙关系莫逆。
虽然这县令作为文官系统的一份子,碍于官声,不可能去明目张胆地巴结锦衣卫,然而这次事件却是一个好机会,把县衙让出来的举动,于这县令大人并无损失,却可以邀买人心,可谓惠而不费;为张阳他们提供了方便,间接可以给锦衣卫那边留下好印象,又不会惹来士林瞩目,影响官声;再说这倭寇匪徒的事情毕竟发生在自己的管辖之下,怎么也脱不了干系,只好在这事后补救上找补一些,最不济也能混上个“抢险先进集体”不是;最后再加上在这里看到张阳的神奇医术,也让张宛觉得这张阳实在值得结交,最不济也给自己的生命上一道保险。
于是接下来,有了县令大人的从旁协助,县衙内的秩序顿时井然,张阳也开始不断地处理各种刀伤,连同白芷和乔铃儿,再加上青县本地的两个郎中,几个人一直忙到天光大亮,才算简单处理完所有伤员,实在是让张阳体会到了一个战地医生的艰苦。
除了几个重伤员以外,其他的伤者大部分只是一般刀伤,缝合伤口后,只要注意不要伤口感染,便没有大碍,至于那几个重伤号,如今的医疗条件之下,张阳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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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阳的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丝毫力气,只是这样瘫坐在县衙大堂的角落里。
微微的晨曦,从县衙大堂的门口照射进来,却依然无法驱散整个大堂里的黑暗。
不少伤员已经睡去,发出阵阵鼾声,合着大堂里摆放的几个炭火盆里火星的噼啪声,让人格外昏昏欲睡。
仿佛昨晚的杀戮,昨晚的一切都从没有发生过。
生活仍然在继续……
……
“好了,说说吧,怎么从绛珠姑娘变成铃儿姑娘了?”困倦不堪的张阳,轻声地问坐在自己旁边的乔铃儿。
乔铃儿双手正抱着自己的膝盖,将头埋在膝盖里,一点也没有了昨晚从凶悍的倭寇刀下救下张阳时的飒飒英姿,而只是像一个普通的小姑娘,一个下了体育课,正跟同学一起坐在角落里休息的女高中生……
“行了,我知道你还没睡,你要再不说,以后可没人教你唱歌了啊。”生与死的考验,似乎极大地拉进了张阳与乔铃儿之间的关系。
说话间,已经完全没有了初见时的生疏,后园相会时的试探。
“(*^__^*)嘻嘻……”乔铃儿偏过头来,一边笑,一边看着张阳。
稚嫩的小脸上,还有一道道的灰尘、血渍和汗渍,然而这一切却完全无法掩盖那一抹笑容的沁人心脾。
“(╰_╯)#卖萌也不行!”张阳语气坚决。
“卖萌?”乔铃儿并没有听懂张阳话中的意思,然而从他的语气和表情,也不妨碍两人的交流,“好啦,好啦,那天遇到你的时候,我不是刚刚从外面回来……”
“嗯,是从外面翻墙回来。”张阳着重强调了“翻墙”两字。
“好啦,翻墙回来,然后知道你是我哥请来的郎中,怕你跟我哥说起我半夜出去的事情,才……”乔铃儿的声音越说越小。
“就随便起了个名字糊弄我啊?”张阳的声音倒是虎了起来。
“~~^_^~~也,也不是随便起了个名字啦,绛珠姐姐是我嫂子的贴身丫鬟啦,你肯定也见过吧?她还跟我说起你在大街上救小乐的事情呢,嘻嘻……”乔铃儿嬉皮笑脸地说。
“╮(╯△╰)╭,好啊,这比随便起名字还恶劣,你这是栽赃陷害嘛!”张阳有点无奈地说。
“(╯3╰)那也是跟我哥学的……”这乔铃儿完全没有检讨自己错误的意思,“呐,我都跟你坦白了,以前你答应过我的,要继续教我唱歌的事情,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哦?喂……”
“想让我教你唱歌也行,不过你也要教我用剑,这倭寇的剑还真挺漂亮。”张阳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那把偷偷从战场捡回来的那倭寇小头目的日本刀。
“唉——?这把刀好像应该算是我的战利品吧?”乔铃儿一眼就认出了这把自己从倭寇小头目那里打下来的东瀛刀。
“手快有,手慢无,现在刀在我手里,当然算是我的了,改天配个漂亮的刀鞘去。”看到乔铃儿目光炯炯地看着自己手中的东瀛刀,张阳赶紧装作很紧张地把刀藏到了身后。
“小气,快点拿来给我看看!”乔铃儿不依不饶要去抢张阳手中的刀。
“好啦,怕了你了,借你看看吧。”
张阳本来也就是跟乔铃儿闹一闹,可是乔铃儿却完全没有女孩矜持,一下子就扑倒了张阳的身上,那经过长期锻炼,玲珑有致的身条,一下子让张阳都有点不自在,一时间小张阳都有些蠢蠢欲动,为了掩饰尴尬,更是顾及到眼前这位乔铃儿的武力值,张阳赶紧将手中的“战利品”再次交出。
按照我们通常的理解,在古代,一把刀,即便是东瀛刀,不也应该司空见惯吗?至于乔铃儿这个武将世家的女孩都如此稀罕,以至于都顾不上男女有别,授受不亲了吗?
其实不然。
唐朝时期,民风尚武,家里有把弓,出门配把剑,稀松平常。
然而从元朝的时候,朝廷因为怕汉人作乱,连家里有把菜刀都要杀头,直到明朝朱元璋时期,皇帝才下令放开百姓家里使用菜刀的限制,为此还有不少大臣上书反对,害怕因此而引起什么乱子,更何况其他兵器。
而宋国公冯胜仅仅是被人诬告私藏兵器,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就被朱元璋赐死,那时的禁武令可见一斑。想来如今的菜刀实名制,大概就是从那会开始的吧?
有人会问,不对啊,《水浒传》成书于明初,那里面的英雄们不是也都舞枪弄棒,好不自在?
其实细读《水浒传》就可以知道,老百姓能携带的武器,只限于朴刀、哨棒等比较粗劣的武器,李逵大哥用的,不过是砍柴的板斧。
鲁智深、武松携带铁禅杖,戒刀,这些个本是出家人的法器,被他们用来砍赃官的鸟头,料是佛祖也要说快哉快哉。
至于精良*器,只有祝家庄、曾头市之类和官府有勾结,有镇压农民起义的团练身份的地方,才有权利大量打造拥有,不然则是谋反无疑了。
而是弓箭、弩和甲胄,一般绿林山寨,如果能有个三五十套,横行州县称霸一方是木有问题了。
而在防范最严的清朝,老百姓家里如果有套残破盔甲也是抄家问斩的罪名,这也是中国古代盔甲传世较少的原因之一了。
那么,刚才张阳用的朴刀又是什么呢?
朴刀的另一个名字是“着裤刀”,可以挂在裤腰上。它极简陋,安上短把就是农具;如果安上了长把才是“朴刀”。这也是为什么朴刀这么常见却上不了《武经总要》,也排不上武林兵器榜。
而老百姓则因为朴刀易得而便宜所以把它作为经常使用的兵器,同时也正因为它的常见,所以它也跟兵器榜上的板砖、折凳一样对它根本不可能完全禁断。
朴刀是短刀头、长刀把的,刀身无鞘,长刀把可以从刀头取下,作杆棒用——这一点在《水浒传》中有细致的描写。
在明朝这种有路引,对人口流动进行严格控制的地方,你带把环首刀或者张阳现在手中的这种唐刀(现在都称作东瀛刀了)出门,那基本上是找不自在,就跟你在奥运期间在京城拿把沙鹰上街,或者平时没事拎杆AK47上街是一个道理,没事找抽!
朝廷哪管你是正派邪派?拿着管制刀具上街都算黑社会!
至于长剑?
明朝法律规定:士人可以佩剑!就好比你取得功名以后才可以带方巾、穿绫罗一样,是有严格限制的。
当然,任何限制,在中国这样的国家总会有着各种漏洞,就像乔铃儿手中那把长剑。
虽然违规违制了,可如今都到了正德年间,谁有会为了此事去找一个锦衣卫副千户妹妹的麻烦?那不是纯粹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所以,眼前这把按照大明早已失传的唐刀规制与炼制方法,打造出的东瀛刀,实在是也算一个稀罕物。
乔铃儿手中的这把东瀛刀锋刃极长,足有两尺,将近三尺多长,刀身细且薄,不过二指多宽,上面还带着一条发着暗红色光芒的血槽。
刀刃近柄处还刻着菊花的暗纹。
按说这样的刀细长且薄,极易折断,应该不适宜于实战,然而这把刀,虽然于乔铃儿的宝剑交击多次,却仍然看不见什么卷刃,足见其工艺的精湛。
欣赏了半天刀的乔铃儿,突然从自己的头上拔下一根长发,然后将长发搭在刀刃上,轻轻一吹,头发竟然真的一切两段。
这把长刀竟然真的能吹毛断发。
从小便爱刀剑的乔铃儿一拿到这把刀便爱不释手,不过仔细把玩了一会儿之后,乔铃儿却还是把这把刀递给张阳,轻轻说:“这把刀便寄放在你这里了,不过你以后可以好好跟我学用这刀的方法哦……”
乔铃儿并没有得到回答,转头看过去,坐在自己旁边的张阳已然已经睡了过去。
看着张阳那俊朗无匹的睡脸,乔铃儿的眼神也一改往日的乐天、跳脱,而难得地露出了一抹深深的温柔。
凝视了张阳一会儿,乔铃儿也悄悄地将手中的刀放在一旁,然后头轻轻靠在了张阳的肩上,进入了黑甜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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