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文艺特刊
紫苏的流年:诗歌,灵*深处的温暖守候
诗人近影
紫苏的诗
紫苏的流年
紫苏,在华丽芬芳的汉语星河中
我独独选择了你作为我的笔名
你别名桂荏、白苏、赤苏
本是中原一株普通的药用植物
越过众多纷杂的汉语词库
越过几千种繁芜的植物体系
与我隔空握手,互为拥有
我喜欢你名字中与生俱来的优雅
喜欢按字面来解释的简单字意:紫色的流苏
紫色寓意优雅、高贵、魅力、神秘、浪漫与永恒
而流苏在我心里是一道温柔的月色
是月色底下粼粼的波光;是一曲高山流水的琴音
是流动的美,抚慰我颠沛流离的半生
借着你的美丽,寄存我体内的哀愁
辦开你单薄的枝条,种下我所有的词语
摘下你唇形的紫色花瓣
装点我朴素的衣襟
在一首诗的流年里,发散表寒
温暖你的名字——也温暖己心
一株草药能告诉你的人生哲理
上药养命,中药养性,下药治病
一部《神农本草经》,把中药分为了三六九等
一如人类与生俱来的阶级划分
《本草纲目》把灵芝定为上上药
“煮汤沸其味清芳,食之明目,恼情、心静、肾坚”
据说,长年食之可保青春永驻,至少,可颐养天年
而我,却喜欢那些平常身价却拥有美丽名字的植物:
*芪、白术、紫苏、墨旱莲、女贞子、玉竹、百合、山茱萸、
覆盆子、金樱子、莲子、芡实、珍珠、酸枣仁、肉桂、仙鹤草……
这些具有药用价值的植物,可食用、可救命
更重要的是能给人无限美好的想象
你可以展开诗意的翅膀,在这些美好的名字里徜徉
把它们想象成邻家美丽妙曼的女子
那样,即使你喝着味苦的草药
也会相信这是大自然赠予生命的 礼物
你会明白,原来药也分温性与寒性
一如现实中你遇到的每一个人
能给你的感受,也无非就是:温暖或寒凉
这是一株草药能告诉你的人生哲理
乌镇抒情
1
其实,抵达乌镇的方式有多种
火车、汽车或是航空
如果浪漫一点,骑自行车多好
如果更浪漫一点,乘上古老的马车
是的,条条大路通罗马
乌镇也一样
我的抵达,却以另一种方式
以梦为马,踏着一地碎银
嘚嘚而来
我看见,安渡坊已开出一万种花卉
也看见,岸边的青柳
化为一只叙事的蝴蝶
我摘下一片将红的枫叶,握在掌心
于是,通往乌镇的船票
就烙上了火红的诗意
多么像旧时轻扬水袖的女子
趟着月色轻吟浅唱
乌篷船,是流水一生的爱人
而流水,是乌篷船永远的故乡
在乌篷船上做旧了时光
亦做旧了自己
2
我换上了蓝印花布的裙裳
在雅致的蓝白色系里盘活
每一根蓝草,每一块桑皮
也盘活每一朵素净的花儿
在这里,我的步子
也迈成了明清女子的小碎步
在环佩的叮咚声里姗姗而来
东栅西栅的粉墙黛瓦
它的知音,是一只啼月的水鸟
我要沏一壶杭白菊
在一朵菊花的前世里
找到六千年前走失的器皿
花纹中究竟镌刻着古人
多少不与人言的心事
也想尝一尝美味的熏豆茶
也想摇一摇社戏的灯火
也想唱一唱伶人的一咏三叹
做一回绣花的女子
3
用一把碎银子
换来白水鱼、姑嫂饼与定胜糕
外加一壶三白酒,对月当浮一大白
乘着酒兴,我独上西楼
望见对门卖银器的女子
将月光打造成一件件闪亮的信物
看见不知何朝的丽人
缓缓步入雕花的婚床
推窗的时候,我分明听见了
东栅西栅大门上悬挂的对联
在呼唤我的乳名
链接上无所不在的互联网
从古老的乌戌穿越回现实的吴越
将小悲喜织成回文锦
交给大清朝的邮差
唤醒一世花开
*
夜
撑开宽松的长袍
罩住孤寂的翅膀
死亡的陈腐气
抓住一个中心词
在曲巷里写下楔子与备注
而眼泪,恰到好处地據取到往事的痛脚
码成一副暗夜的骨牌
与你对*明天
秋
雨落屋檐
秋海棠一点点地褪尽了残红
屋内,眉心深锁的女子
对着明晃晃的铜镜
胭脂在脸上勾勒出一个春天
向日葵
傍晚的时候
我收获了一捧夕阳
江山美如画呀
我把自己安放在最美的一朵向日葵上
不诉悲喜
过河
流水,都朝着一个方向
岸边的小草绿在了时光深处
我赤足涉过河流
对岸的乌鸦唱着丧歌滑过了天际
盛大的夕阳,陡然谢幕
剩下我和天空,互为北京治疗白癜风在那个医院比较好十月中科白癜风专家会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