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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这孩子平安顺遂,
健健康康地长大。
这莫央宫里的孩子啊,
总是没那么好养活。
文/婉兮图/摄图网
43、未来女婿
相比冯瑾瑜,周玄澈倒镇静许多。
他接过宫女递上来的毛巾,亲自为妻子擦汗,声音亦是温柔的:“女儿也好,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再说了,咱们年纪又不大,以后有的是机会。不难过了,咱们看看女儿好不好?”
说话间,乳母已抱着小公主候在寝宫外了。
冯瑾瑜吸了吸鼻子,这才挤出一个笑容:“嗯,我还没见到咱们的小棉袄呢。”
那团粉红的皱巴巴的肉团儿,便立刻送到冯瑾瑜怀中来了。
方才她正为没生儿子而伤心难过,可当女儿抱在怀中,一颗心又忽的柔软起来,只觉得心中有无限柔情,恨不能将全世界的珍宝都送到她面前来。
她面露微笑,将女儿的小脸与自己贴了贴,又吩咐枕霞道:“交代下去,乳母的饮食要特别注意,盐巴一定要少些、淡些,但每日的鸡鸭鱼肉都不能少。”
而后又对乳母一笑:“辛苦你了,来人,将本宫那副珍珠耳坠拿来赏给王嬷嬷!”
王嬷嬷忙跪地谢恩,说了些感恩戴德表忠心的话。
冯瑾瑜只漫不经心应了一声,她的注意力,全在怀中的小小婴儿身上:“对了,皇上,得给咱们的女儿娶个名字。”
周玄澈兴致勃勃:“我都想好了,她是咱们的 个孩子,就叫一一好了。从一开始,咱们还会有很多个孩子。同时,一也代表朕与你一生一世,一心一意。”
这番表白炽热而真诚,冯瑾瑜听着听着,脸竟然悄悄红起来。
“皇上……”
她半撒娇半嗔怪地喊了一声,而后又噤了声,轻轻靠在周玄澈肩膀上。此时,一一公主也正窝在她怀中,一家三口,和乐融融。
这应该也是莫央宫少有的温馨一幕了。
这头温馨美满,那头的叶蓁却仿佛掉了*。
此刻她正坐在窗前,双眼直直的,脑中一片混乱,无数问号在心中乱飞。她迫不及待想知道,傅辰安为何来到京城?医院?以后还能不能经常进宫来?
虽然她隐隐约约明白,傅辰安是为自己而来。
白苏端来一盆热水,绞了帕子递给叶蓁:“婕妤,擦一擦脸,好好睡一觉吧。昨夜整个坤灵宫都不得安生,想必您也累坏了。”
“嗯。”
叶蓁随口应着,又随手接过帕子擦脸。但那动作机械而僵硬,那双原本清澈透亮的眼神失了神,整个人亦如行尸走肉一般。
白苏忧心:“婕妤,您这是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吗?要不,咱们请太医来看一看?我瞧着那常太医倒是个厉害的。”
常太医?
叶蓁一怔,擦脸的动作缓慢了些,心里某个不可言说的念头,忽然不知不觉涌了出来。
此时天已大亮,各宫皆已听说皇后产女的消息,探望和问候的人,转眼便一波接一波地来了。叶蓁斜倚在榻上,一边听外头的恭喜声和寒暄声,一边郁郁寡欢想自己的心事。
小公主的洗三礼,也紧锣密鼓开始准备了。
这是周玄澈和冯瑾瑜的 个孩子,礼部和内务府都重视得紧,早早备好了各式金银用具,将坤灵宫喜气洋洋布置了一番。
洗三是旧俗,说白了就是给新生婴儿洗澡。参加者多为族中女眷,要在婴儿洗澡上送上这样那样的贺礼,谓之“添盆”,也是为婴儿洗去前世冤孽,祈祷她一生幸福平安的意思。
公主的封号,也在洗三前一天定下来了。
墨阳公主。
周玄澈对冯瑾瑜解释:“墨是笔墨纸砚的墨,朕希望公主知书达理。阳呢,是我大延朝公主封号所用的特定字,代表希望与光芒。”
冯瑾瑜嗔怪道:“女儿家家的,要什么笔墨纸砚?依臣妾看,倒不如学些琴棋书画,针凿女红也不能落下。”
父亲冯近山虽是教书先生,但向来都尊崇“女子无才便是德”。
所以,幼年的冯瑾瑜只粗粗学了些字儿,就跟着母亲学习烹饪、女红去了。
如今自己生了女儿,做母亲的又自然而然地捡起父母那一套。虽然她生下来的,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嫡公主。
但也只是随意一嗔,还隐约带着些撒娇的意思。
对女儿的封号,冯瑾瑜并无反对之意。
此刻她被初为人母的喜悦包围,对处置姚贵妃之外的任何事情,都能够心平气和地接受。
谁料洗三礼上,自家母亲却出了丑。
洗三之礼,重在一个“洗”字,当出生3天的小公主被抱在象牙浴盆中,女眷们便按照尊卑长幼顺序,往盆中添一勺清水,再将“添盆”礼物放在一旁。
添盆的,自然是姚太后。
她穿一身宝蓝色织锦宫装,脸上的笑容平和从容,对小公主程式化地夸了几句,便在嬷嬷的引导下添水、添盆,拿了副金镶玉的项圈出来。
“皇后,这是哀家的嫁妆,如今便赏了墨阳罢。希望这孩子平安顺遂,健健康康地长大。这莫央宫里的孩子啊,总是没那么好养活。”
后一句意味深长,拖着长长的余韵,仿佛是意有所指。
作为母亲,冯瑾瑜心中老大不自在。但面上却无法撕破脸,只得谦卑恭顺地应着:“谢母后指点。”
说话间,她也意味深长地看了姚太后一眼。
这一老一少两个女人目光交汇,面上风平浪静,各自心中却暗潮汹涌。
第二个添盆的,是公主的外婆冯夫人。
冯夫人打扮得很是隆重,一身衣裳是新做的,用的恰好是上回姚太后赏的布料。但裁缝手艺普通,针脚粗了些,剪裁亦不是很尽如人意。
冯瑾瑜心中发酸。
她与姚氏姑侄不共戴天,彼此都有些恨对方入骨的意思。偏母亲还用她送的衣料做衣服,且招摇过市地穿到公主洗三礼上来,多少会令自己挂不住脸面。
果然,姚太后身边的梅颂姑姑笑盈盈开了口:“这身衣料,给冯夫人倒是极好的。放在康宁宫,反倒没了用武之地。”
冯夫人品出话中真意,人也讪讪的,只含含糊糊应一声,便迅速将自己备下的礼物拿了出来。
是一对银手镯。
只有一对银手镯。
是民间最常见的样式,出自寻常工匠之手,在姚太后的项圈面前,不禁黯然失色。
冯瑾瑜的脸,也悄悄暗了下去。
她知道娘家没什么钱,但没想到父母拿出手的,只是这样一对平平无奇的银手镯。它甚至比不上陶美人送来的银碗银勺贵重。
只得暗暗叹一声,而后又挤出笑脸,继续把洗三礼进行下去。
冯夫人自知礼轻,待众人散尽后,满脸愧疚地对女儿解释:“宅子虽是皇上安排的,可家中到底要添置些家具器物,银子便糟践得不剩几个了……”
她把话停在空中,下意识地朝女儿望了望,而后又嗫嚅道,“再等两年就好,等君泽考上状元得了官职,咱家就会好起来了。”
听到这一层,冯瑾瑜的不满又转变为了不忍,只得将母亲安慰几句,又开箱悄悄取了几样首饰,嘱咐母亲拿出去换钱过日子。
待送走冯夫人,她才唤来寻露:“皇上呢?今晚歇在哪儿?”
“回娘娘,皇上去安婕妤那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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